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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饮雪歌】(21-35)作者:山鬼

2025-10-14 18:32:16

【饮雪歌】作者:山鬼

  第廿一章·盛放

  “师弟……继续肏我……”

  她的声音带着低泣,哀求,还有动人的娇媚。

  容渊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长眉一扬,笑得邪佞。

  “师姐,如你所愿。”

  他一只手按住她的腰肢,下身挺动,又一次深深地肏进她湿泞的花穴。硕大的顶端,重重地顶在她最难耐的那一点。

  最致命的地方被他用圆翘的龟头顶住,反复地摩挲着,一次比一次用力,再摩擦着又一次顶进花心。

  “师弟……嗯……好撑……好酸……”她泪目盈盈,娇吟不断。

  胯下的肉棒被她温暖湿热的所在完全包裹,又紧又软,汁水淋漓,他也仰了头地粗喘。

  “师姐,你夹得我好紧,让我肏透你好不好?”

  花心的深处泛起一阵酸得要命的麻意,她不由自主地娇喘着,被情欲控制的面容,越发娇媚。

  她咬住唇,双目含春,“夹你……不好吗?””好。”容渊低低笑了,声音暗哑,“师姐,要不要自己动下?”

  “我……不会……”

  她长睫微落,略带着羞意地看着他。

  “这样……”他深深喘息,一手轻拍了下她的雪臀,“夹紧了。”

  然后他抬起她的腰身,教着她如何上下吞吐,又前后摇摆,让整根肉棒尽情地摩擦着她的小穴四壁,又重重地顶进她的花心。

  钟沁儿低首看着他享受的面容,心里忽然生起一股奇妙的情绪。

  此刻,她骑在他的身上,他才是被她所掌控的那一个。

  她的双手按住他坚实的胸膛,收缩着自己的小腹,夹紧了他的粗壮的肉棒,开始自己使劲上下套弄着。

  他的肉棒又硬又涨,被她紧紧缠住,重重夹着,又再度胀大起来,粗壮的青筋凸出隆起,撑着她的花穴满满的。

  她自己掌控着,让那一点敏感的软肉被粗硬的肉棒,反复上下研磨。她忍不住地颤栗着,快感如波浪在身体之中翻涌不停。

  她媚眼如丝,止不住地呻吟,“师弟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
  容渊被快意所席卷,喉头上下滚动,眼神渐暗,看着她一双雪乳上下跳动,不由口干舌燥,呼吸越来越重。

  他抬手紧紧抓住两团绵软的浑圆,肆意地搓揉,让玉白的乳肉漏出他的五指,跟着她的动作上下蠕动。

  钟沁儿动了许久,身子又有些乏力,纤手摩挲着他的胸膛,声音无比软糯。

  “师弟……我不行了……你动一动好不好……

  容渊轻笑了一声,半是嘲讽,“师姐,这样就没力了么?”

  他抓着她的双乳挺动着下身,粗长的肉棒翻搅着红艳的花唇,反复抽插,将她的身体颠到不停地上下摇摆,画面极度的淫靡。

  龟头再次强劲地刺激她的敏感处,引来雷电之势席卷到她的全身,她足心完全蜷缩起来。

  “就是那里……再来……嗯啊……”

  “师姐,喜欢吗?喜欢我肏你吗?”他粗喘着问她。

  “喜欢啊……嗯……喜欢师弟肏我……啊……用力肏……”

  她完全放纵着自己,沉入情欲的狂潮之中。

  钟沁儿双目一片迷离,抓住他的双手,让他更用力地揉捏自己的胸脯,带来又痛楚又欢愉的快感。

  容渊再度蓄力冲撞着那一点,死死地压住,强劲的力道刺激她再次涌出阵阵花液,顺着他抽插的动作,泄到两人的交合之处,一片水光盈盈。

  此刻,她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,都被他拿捏住,整个人都无比地依赖着他。

  她睁着迷蒙的双目,向下俯视,看着他情动的样子。

  俊朗的面容尽被情欲所掌控,玉白之中透着轻红,紧蹙隐忍的眉心,薄唇之中重重溢出的喘息。

  她心口一动,似是被什么扣住了心弦,忽然低下身去,亲吻他的嘴唇,又被他按住后脑,堵住双唇重重地吻着。

  四唇辗转间,她轻轻地叫了一声,“师弟。”

  这一声让他浑身一震,心里一暖,勾住她的舌尖诱到自己的唇间,深深地吸吮着。

  一时之间,整个山洞之中响彻着男人的低喘,女人的娇吟,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。

  随着最后时刻,他抽插了数百下之后,全力向上重重地顶入。

  她的小穴将他的龟头紧紧绞住,淋漓春水浇头而上,快感自他的尾椎升起,酥麻得让人欲生欲死。终于,他的阳精全数灌进了她的体内。

  与此同时,洞窟之中,冰棱之上的蓝色光泽,渐渐褪去,显出透明晶莹的色彩。

  而耀目的红光却忽然暴涨,那些红莲花蕾,一下都绽放开来,一朵接一朵,次第开放。

  明艳的业火红莲,布满在这幽暗的山洞之中,无比热烈地盛放着。

  说不出的妖娆。

  第廿二章·无心

  不知何时起,冰棱和红莲都已消失不见,山洞又恢复了幽暗,唯有一汪温泉,水波粼粼。

  两人安静下来以后,万籁俱寂,只听到彼此轻轻的呼吸声。

  钟沁儿被容渊拥在身上,下颌斜斜抵在他的肩窝,秀丽的长发被汗水润湿,半掩着赤裸的娇躯。

  她累到手指都抬不起来,任由他摆布着她的身子。

  容渊把她抱到温泉里洗净,手指细细地摩挲进内,花壁密密吸住他清瘦的指节,惹来他轻声一笑。

  “师姐,别吸那么紧……”他侧首含住她的耳垂,声音微哑,“这次要弄干净来……”

  他的手指缓缓伸进去,扣弄着,将里面混着花液的白浊,一点一点地勾出来。

  他指腹的薄茧摩擦着花壁,带来酥麻的触感,刺激着她的身子轻轻颤抖。

  她感觉到愉悦的快意,微阖着眼睫,忍不住细细地呻吟。

  “师姐,你的身子还能再受一次吗?”他扬眉轻笑。

  “嗯?”她微喘着,睁开迷蒙的眼看向他。

  “还想要吗?”他直勾勾地看着她,唇角微扬。

  “不要!”她急忙答道,浑身酸痛的感觉仍在身躯之上蔓延,她哪里还受得住。

  容渊眉开眼笑,神情愉悦,“那就乖一点,别再勾引我。”

  钟沁儿白了他一眼,心想,她哪里有那个意思,看来对于男人还真得处处小心。

  她的长发沾了暖水,潮湿得宛如一把浓密的海藻,散在她白皙如玉的背脊之上。

  容渊将手指从她的花穴里抽出来以后,又抚了温泉,细细在她背上划着。

  她偏头过去看他,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,将他的面容看得分明,只见他神情餍足,眉眼染了色气,容貌更显昳丽。

  这人真的是在魔界浸润太久,亦正亦邪。早就听说魔界之人生性大胆,对于男女之事并无太多规矩约束。

  他从低位一步步爬起,也不知道伺候了多少女人,刚才才能让她欲仙欲死。

  所以,提出与她双修,说得也如同吃饭喝茶,再平常不过。想到这里,她的眸色渐渐变冷。

  容渊哪里知道她的心里百转千回,抚着她圆润的香肩,动作轻柔。

  他的眼波流转了会,又抬眸盯住她,轻声问道:“若我一开始没有去魔界,而是在天山做你的小师弟,朝夕相处,师姐会喜欢我还是大师兄?”

  钟沁儿不知他心里是何意,默然半响,才道:“我可以两个都不选吗?”

  “如果,非要选一个?”他抬指轻轻摩挲她的嘴唇,眸光温柔如水。

  “那也不是你。”她偏头避开了他的视线。

  容渊静静地看着她,也不说话,空气也仿佛被凝结了,一片静默。

  见了许久不说话,钟沁儿回眸望他,见他微抿着唇,眼底墨色浓得化不开。

  她叹了口气,冷冷说道:“师弟,我们刚才……是很畅快,但是本质不过各取所需,难不成师弟还打算娶我吗?”

  容渊深深看了她一眼,才是淡淡地回道:“你我若结道侣,自是要慎重。”

  钟沁儿点了点头,松了口气,“所以,希望掌门师弟还是把话都说清楚更好,我这里还有什么是你想要的?”

  他勾唇冷笑,“我真正想要的,你早就给不起了。”

  她想想也是,自己的法力大不如前,除了空有个师姐的名号,真的就什么都无,算起来应该是她在占他的便宜。

  想到这里,她心里畅快了些,但对于这个师弟还真是得多加防范,不可大意。

  他日,若能功力完全恢复,还得探探他的底,是有何能耐。

  她在心里暗暗叹气,天山派规矩重重,师祖有谕,掌门的位置必须是出自他们这一脉。

  结果当年伏魔大战,师兄弟们死伤惨重,她沉睡了百年,苏穆又叛出,这才是便宜了容渊。

  不然,掌门之位怎么也不可能落入他手。

  如今她回来了,纵然功力尽失,但名望在此。容渊不管是从何种角度,对她都不可能是真心。拉拢也好,打压也罢,这人在魔界多年,必定不是心慈手软之辈。

  过了片刻,容渊轻笑,“师姐解除婚约一事,要不要我替你昭告天下?”

  钟沁儿闻言一抬眸,目光直直刺进他的眼瞳,“我和苏穆相识数百年,纵然他爱上了别人,这个答案,我也只认他嘴里说出的。”

  她长睫微颤,不,其实她是不明白,她可以理解苏穆爱上了别人,但为何他会枉顾她的生死,取走洗烷丹?

  若不是为了洗烷丹,她与苏穆此生完全可以不再相见。

  她也不知,为何对于他的负心,她的内心毫无波澜。

  就连沉睡那日,苏穆说等她醒来以后要与她完婚,她也没有极大的欣喜。

  她甚至毫不起疑地就接受了,苏穆和素嬛的私情,没有怀疑,没有在意,没有难过。

  她的反应,就仿佛是个无心之人。

  是什么时候起,她对苏穆,早已没有了男女之情?

  第廿三章·若失

  容渊闻言,冷冷地看着她,漆黑的眼瞳如聚了风暴,阴沉诡谲。

  “说来说去,师姐还是想见大师兄。”

  钟沁儿在心里啐了他一口,我明明是想见洗烷丹,但她对容渊戒备重重,自然也不会和他说实话。

  她侧眼淡淡地扫了他一记,没有再说任何的话。

  说多错多,有时候不说话的效果,比说话的效果要好。

  至少,任旁人怎么猜测,也无法窥探你的内心。

  他面色沉沉,思绪翻涌,看了她半天,才是轻轻叹息了一声。

  他一下揽她入怀,低声说道:“别走……”

  “你若是想见他,我就帮你去寻他。”他的唇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耳根,“只是别……”

  容渊后面的话没有说完,已低下头来,温柔亲吻住她的双唇。

  她很想问一句,只是别什么?

  但是,她又知道以他二人的立场,是注定无法交心的。

  面前的这个人,她或许永远也看不透。

  他的吻起初是柔情脉脉,吻到最后,渐渐变了,变得如火般热烈。

  她几乎是被动地承受着,任他的长舌伸到唇间肆意地地勾缠,整个人被吻到面红心跳,吻到嘴角甚至有丝津液与他的连在一处,扯出一根细细的银丝。

  等到两人都平息下来,她已被他揽在怀中,奇怪的是,她纵然有万般无奈,但她的身体却并不排斥他。

  容渊不愿在那个话题上深究,抬手将她的发丝抚在耳后。

  “师姐也知道,经过那一场大战,若不是碍于祖训,我们这一脉在天山恐早无立足之地。”

  钟沁儿深知他说得不假,低声回道:“这个我明白。”

  “你我二人终归还是要齐心。”他淡淡地扫了她一眼,“不可让师傅的基业,毁在我们手中。”

  她在心里叹息了一声,想起师傅从前种种教诲,心又软了下来。

  钟沁儿点点头,“掌门师弟说的是。”

  “除了青鸾,这些年我也收了几个徒弟,明日师姐替我看看他们资质如何。”容渊抬手向上,握住她的手腕。

  她笑了笑,有些勉强,“这个自然,只是我如今的功力……”

  容渊勾了勾唇,纤长的指尖轻轻摩挲,她手腕内侧的肌肤。

  “我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件事的。”

  他低下头去,看着雪白皓腕之上,浅青色的脉路,似在想着什么。

  “那就好。”她淡淡地回道。

  他忽然俯下身去,轻轻地吻着她手腕内的肌肤,他的唇无比轻柔,带着微湿的气息,吹拂而上。

  “这世间,只有我能欺负你。”

  钟沁儿听着他这样的言语,内心自是起伏不定,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他,在心底冷冷一笑。

  天色渐变,墨蓝的云层变浓,又黑了几分,看来离黎明也不远了。

  她抬眸望见洞口,又是布了结界,又是封了灵域。难怪,他刚才敢在洞里搞出那么大动静。

  还有那一番水乳交融,让她也确实舒畅。看来他确实没有骗她,经过这一次双修,寒毒暂时是不会发作了。

  为了避嫌,她特意让容渊提前离去,又在温泉之中细细洗去了周身的痕迹,才是回到凌云府。

  折腾了大半夜,她一沾床便睡了过去,等待醒过来,已是晌午。

  她把含光叫出来闲聊,剑灵见她眼角染了丝春意,毫不意外地说道:“看来,你是答应你师弟了?”

  钟沁儿并不想瞒他,“形势所迫,只能如此。”

  含光淡淡回道:“确实,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。”

  她抚着剑身,若有所思,“虽然有那么一丝被迫,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,也不想自怨自艾。”

  含光轻呵了声,“有点不像你。”

  她微蹙眉心,“你又知道了?”

  确实心里还有点介意,毕竟师弟城府太深,若与他在天山日日相对,必须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。

  含光瞥了她一眼,“这点眼力我还是有的。”

  钟沁儿想想也对,轻声回道:“你毕竟是跟了我这么多年,我的事情你哪件不知?”

  含光却忽然一阵沉默,微垂眼睫半晌,再又扬眉,看着面前的钟沁儿。

  此刻,她一身素衣,正静默着梳理自己的长发,眉眼之中那丝倔强依然清晰可见。

  他知道她不会甘心困于天山,成为容渊的禁脔。她,绝不是坐以待毙之人。

  可是,有一件事情,她不知道。

  他曾被人封印过一段时间,直到回到天山,才被师傅解开封印。

  那段时间里,钟沁儿发生的所有事情,他完全是一无所知。

  甚至连她自己,都已不再记得。

  第廿四章·后起

  天山连绵起伏,千峰万仞,重峦迭嶂,以山势分为北脉,中脉,南脉。

  钟沁儿与容渊所在的正是天山北脉,北脉弟子学的是天山派最正宗心法,术法以灵巧奇秀着称。

  待过了午后,钟沁儿懒懒起身,青鸾已在洞外等候她多时。

  “钟师叔,师傅在天池等您。”青鸾上前低声说道。

  钟沁儿点了点头,便与她一同御剑前往。

  天池是位于山腰中麓的高山湖泊,以山顶积雪融化而成,形如一弯月牙。

  夏融湖水,碧蓝璀璨,与天同色。冬冻池面,冰寒雪映,皎洁如月。

  此刻,北脉弟子正在天池冰面之上比试,剑芒毕现,气贯长虹。

  容渊站在一边,负手而立。水蓝色外袍,月白色里衣,白玉簪拢了一缕柔亮乌发从中穿过,一把鸦色长发披在身后,又垂了两条长长的淡蓝色发带。远远望去,也是风采逼人。

  他见到她来,便迎了上去,柔声道:“师姐起得可真迟。”

  那还不是因为你。

  钟沁儿一边腹诽着他,一边盈盈施礼,“掌门师弟日夜操劳,还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
  容渊但笑不语,等她走近,又在她耳边轻声问道:“还疼吗?”

  温柔的吐息轻轻拂来,话语中透着几分鲜为人知的暧昧,让她白皙的耳根也微微发热,透出薄红。

  她不禁扬睫抬眸,见他神采奕奕,清透的面孔染了玉样光辉,眼波如泉般闪亮。

  心里暗想,莫不是昨夜他行的是魔教采阴补阳一术,怎么比平日更耀眼了几分。

  她趁众人不备,狠狠地踩了他一脚,见他依旧是一脸淡定的模样,不由又瞪了他一眼。

  容渊垂首轻笑,“师姐精力真好,看来是师弟昨夜还不够操劳,下次要更努力些。”

  钟沁儿说不过他,轻蹙眉心,冷着一张面孔,再也不看他一眼,转身走开。

  她坐在池边一块平坦的巨石之上,明红色宫装外拢了薄如蝉翼的细纱,映着银芒闪闪的冰面,如团火般明艳照人。

  容渊又跟了过来,站在她的身后。见她绛红色菱裙之下露出一对纤巧的绣鞋,芙蓉缎面之上南珠明亮闪烁。

  他微微抿唇,又不由想起昨夜情动之时,这双玉足是如何交缠而上,蹭在他的背上,细白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。

  钟沁儿见他不动声色的样子,哪里知道他心里此刻的想法,把目光都放在了那些比试的弟子身上。

  不得不说,容渊挑的弟子资质都还不错,她看了看,想到自己如今身体的情况,心里又有些不痛快。

  若不是伤得如此之重,她恐怕现在也准备收上几个弟子,好好教导一番了吧。

  依如今的情形,未来的掌门人选,怕是要从容渊的弟子之中挑选了。

  她并非是贪权恋栈之人,只是想到自己如今法力几近全无,心里不免生出许多的惆怅。

  一声清亮的剑啸响彻天际,众人抬眼,只见蔚蓝天幕之上,飞过来两道人影。

  待两人落到冰面,不急不缓,款款向他二人行来。

  为首的男子她认识,是南脉江同师叔的大弟子郑元,前日江同正是派了他来拜访。

  郑元生得高鼻深目,身材高大,他向二人行礼,“郑同见过掌门,钟师姐。”

  钟沁儿从前和他也算熟络,此刻见了不由笑道:“郑师弟,我过两日身子完全恢复过来,就去拜见江师叔,容你帮我传句话先。”

  郑元笑着颔首,他身后闪出一道粉色的人影,婀娜多姿,笑如银铃。

  “掌门师兄,好些日子不见了呢。”

  她一上前就直向容渊迎去,笑意盈盈。白皙小巧的面孔,下颌尖尖,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又大又圆。

  容渊朝她笑了笑,面色轻柔,显然二人关系不错,“月儿快来见见你钟师姐。”

  那少女眼睛滴溜溜地转向她,打量了一会,上前就是一拜,“江月见过钟师姐。”

  容渊看着她乖巧的模样,笑容又涨了几分,“江月是江同师叔的小女儿,你也是第一次见吧。”

  钟沁儿目光灼灼,在他二人之间流转了几个来回,才是轻声说道:“江师妹生得如此可人,还真是讨人欢喜。”

  江月笑了笑,又抬眼看她,低声说道:“我近日一直在学天光十九式,听说钟师姐使得极好,不知道可否与我切磋一下?”

  虽然话语之中带笑,但此刻江月目光之中的笑意却是收了起来,直视向她的眼眸带着几分的探究,几分的揶揄,几分的不屑。

  容渊闻言,面色微沉,“师姐刚醒来几日,还未完全恢复。”

  “只比剑招,不用法力也不可以吗?”江月瞥了钟沁儿一眼,淡淡地说道:“难道钟师姐还怕输?”

  郑元见她话中带刺,也不禁上前劝道:“师妹,非要今日么?不如……”

  江月眼底闪过一丝寒意,逼得郑元收回了后半截话。

  她将面孔又转向了容渊,吃吃笑道:“掌门师兄,能不能像从前一样,我赢你北脉弟子一次,你就陪我下山玩一次?”

  钟沁儿微微蹙眉,原来还有这样的事吗?这江月难道真是天资聪颖,北脉弟子都是她的手下败将?

  容渊叹了一口气,轻声说道:“那时你还小……”

  此时此刻,他的身后,钟沁儿从巨石之上一跃而下,宛如一朵彤云翩然飘落在冰面之上。

  “好,让我也来见识一下天山派的后起之秀。”

  第廿五章·冰湖

  天朗气清,云收雾敛。

  浅金色阳光正照在雪色冰面之上,红衣如枫,明丽逼人,灼灼银光映得钟沁儿却是清冷如霜,冰魂雪魄。

  她的话一出,容渊的面色更沉了,他一个回身看着她,轻声说道:“师姐……”

  “不是说不用法力,只比剑招吗?”她笑了笑,淡然说道:“掌门师弟还有什么可担心的?”

  容渊抿了抿唇,却是没有再说话,看向她的目光之中略含了丝不解。

  钟沁儿懒洋洋地扫了他一眼,“掌门师弟是怕我伤到月儿师妹吗?”

  他神色微动,手腕一翻,已是握住她的手臂,有些惊诧,“你在生气?”

  钟沁儿一把挥开他的手,眼底骤寒,“你明知我伤不了任何人。”

  江月见他们二人亲密交谈的样子,不由咬牙说道:“既然如此,钟师姐亮剑吧。”

  钟沁儿淡然一笑,手心之中一道白光闪过,含光银芒耀眼,如三尺秋水。

  冰面之上比试的众人散去,将湖心场地留给了她们二人。

  钟沁儿微微颔首,目光一凛,冷冷地看着面前的江月,“江师妹,出招吧。”

  天光十九式,以变幻无穷为宗旨。

  两人一左一右,从第一招开始对起。一时之间,冰面之上剑光迸发,寒芒流转,晃得人眼花缭乱。

  两人不用法力,只比剑招,意在看谁对剑意的理解更胜一筹。

  不过对了三招,钟沁儿看出来了,江月果然是天资过人,不停地以身形的变化多姿来配合剑招。

  不一会,她便将钟沁儿围在了中心,不断地换影移形,以密密麻麻的剑式将她团团围住。

  钟沁儿冷冷一笑,天光十九式本就以奇巧着称,江月明明就是对剑意的参悟不够,才想到用身形变幻来弥补。

  想到这里,钟沁儿在心里轻轻叹息了一声。

  如果是两人以全盛时期的法力对拼,江月现在就已败了。

  但若是以现在的法力来对决,败的人恐怕是她,而不是江月。

  只见寒光逼人的冰面之上,江月一袭粉衣不断变化身形,剑气凌人,将一身红衣的钟沁儿掩没在疾如闪电的剑势之中。

  钟沁儿没有被她变幻莫测的剑招给迷惑,她压根不在乎,江月的和围之法,沉稳地出招,从容地一一化解。

  她每一下格挡顿挫使转,攻守兼备,刚柔并济。

  同一套剑法,江月使得诡秘阴柔,钟沁儿却是飘逸灵动。明眼人一看就知是谁参悟了天光十九式的奥义。

  眼见钟沁儿的剑招完全与神识相合,如臂使指,容渊终于是面色稍霁。

  他不由想起,当年的戎关道,她也这样的一身红衫,面对数十人的和围,全然不惧,从容应对。

  那一年她的天光十九式,一招一式,飒如流星,将漆黑的夜空映得雪亮。每一招剑势,银光一划,血光一现,直到她红衣浴血,面染血痕,也不肯停歇。

  或许,他对她最初的情动,就是因这天光十九式。

  只可惜,那时的她,那一套剑法是为了苏穆而使。

  纵然钟沁儿占了上风,但容渊看向二人目光之中,依然有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担忧。

  江月的性子,表面是纯良无害,但其实不然,她的倔强倨傲如寒冰之下的暗涌,深不见底。

  使到后半段,江月渐渐乏力,但仍不能占据上风,不由又恼又恨。

  最后一式,云破长空。

  这本就是天光十九式中威力最大一剑,整个天山派能真正领悟其真谛的人也是寥寥无几。

  江月的眼底染了薄红,越发愤恨,再见容渊神色自若的样子,不由紧咬牙根,手心之中忽然有丝缕蓝光涌现。

  等到她的剑再次指向钟沁儿的时候,已是携着雷霆之势,疾速向她攻去。

  钟沁儿感应到了,江月至少使了八成的法力。

  她冷冷一笑,她就知道会这样。

  “含光。”她轻唤了一声。

  她长剑抵地,身躯微晃着向后滑去,看样子是在避开江月偷偷夹了法力的剑招,其实是以含光之力重重地划向了冰面。

  郑元用力啊了一声,明显已经看到了江月违背承诺,偷偷用了法力。

  钟沁儿一个退身,只见寒光涌动,冰层竟然迸开了一道粗长的裂口,两个正在湖心冰面比试的人,身形一闪,都掉了下去。

  容渊也是面色大变,身形一动,已是上前而去。

  郑元赶忙在后面跟着,又大声道:“钟师姐和江师妹都通水性……”

  只是容渊心中所想的是,天池湖水,冰寒刺骨,她会不会有事?

  第廿六章·热吻

  天池峰高,又接连下了许久的雪,冰天雪地,连绵成片。冬日的冰湖,冰层厚约十丈。

  钟沁儿的剑,不过是在冰面划出了一道狭长的裂缝,两人落下去以后,也只是坠落在冰缝之中。

  但江月的最后一剑,云破长空,她用了八成的法力,下坠之后来不及收势,使得冰层在湖心迸迸作响。

  江月年纪轻轻,虽然还未筑基,但也是练气后期。云破长空本身的威力,加持她的法力,将这道裂缝向两边撑开,又急速直直向下延伸。

  这一剑的余威抵到冰层底部,直直冲到了冰层之下,天池的湖水之中。两人也沿着裂缝猛然降下,一并坠入了冰寒的湖水。

  容渊疾行至裂缝之前,朝下看去,只见缝隙的底部,一汪墨蓝的湖水正不停地起伏。两人的身影已全然不见,他双目一凛,就要向下跃去。

  忽然,冰湖底部的水波急速涌动,如大海汹涌的波浪翻滚起来,又快速拧成一团,水波状的龙卷风,从冰缝之中席卷而上。

  墨蓝色的水流之中,两道人影清晰可见,分明就是钟沁儿和江月二人。

  清透的水波之中,一道银芒闪动,只见一股水波绕在一柄长剑之上,朝着另一人就飞掠而去。

  “云破长空!”冰面之上响起数声惊呼。

  北脉弟子之中已有不少人认出这道水波,正是天光十九式的最后一剑,云破长空。

  水流如云破长空的剑势,直直指向那人,所有银色的水珠跟在其中流转,又被明媚的日光映得流光溢彩,光华万千。

  墨蓝色的水注矫如长龙,灵动地起落向前,啪的一声,将那人的长剑击下,一柄银光闪闪的长剑跟着抵了上去。

  只听见哗的一声,所有的水流忽然自高空中坠下,用力地拍打在冰层之上,如波光粼粼的镜面,又顺着冰层的裂缝流了回去。

  冰面之上,两个人的身形也显了出来,她们全身的衣衫都被冰水完全浸湿。

  钟沁儿身姿翩然如鹤,长臂修长笔直,一柄长剑正抵在江月的胸前。

  她的长发被湖水染湿,鬓发贴在颊边,眉睫之间也沾了细密的水珠,被浅金色的日光一映,一颗一颗晶莹剔透,比珍珠更璀璨耀眼。

  钟沁儿扬起唇角,似笑非笑,“师妹,赢了小辈算什么,怎么说,他们都还得叫你一声师叔。”

  对于落入冰湖之中,她完全不在意,因为她本就是水性极佳之人。

  “你……”

  江月的水性不如她,坠到湖中方喘了口气,又突然被云破长空化就的水柱冲上来,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。

  “剑心合一,剑意在心。万物随心,万物随形。”

  钟沁儿慢慢地收回了长剑,表情微妙,“天光十九式,不一定非得以法力才能发挥极致。”

  她一个侧身,望向冰面不远处的那些北脉弟子,扬声说道:“你们明白了吗?”

  她的话语,让所有的弟子都如雷一震,更是心悦诚服,集体持剑拱手,齐声回道:“弟子谨记师叔教诲。”

  江月闻言,更显面色苍白,紧咬住发紫的下唇,一句话也说不来。

  湖面有清风徐来,她红衣如血般明艳,此刻更是贴紧了娇躯,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。

  忽然,有一件外袍轻轻披在了她的身上。水蓝色,分明是容渊的。

  钟沁儿微微抬首,正对上一只白皙如玉的手,替她拂去脸颊之上细小的水珠。

  修长的手指缓缓移开,露出她一双湿漉漉的眼眸,正对上面前的他。

  他的面色说不清到底是喜是怒,平静得有些过分,只有一双幽黑如墨的眼瞳正静静地看向她,宛如潭水般深邃。

  “掌门师弟……”她对他笑了笑,语音放柔了几分。

  容渊却是双手一落,将她整个人揽腰抱起,果然她的身子冷得如冰一般。

  “落了水,还是好好回去休息吧。”

  他全然不顾弟子们猜测的目光,郑元泛白的面色,还有江月冰冷又怨恨的眼神,紧紧地抱住她,就翩然离去。

  他在路上就已传音入殿,等两人回来以后,容渊的殿中早已准备好了热水。

  钟沁儿刚想挣扎起身,他就绕过屏风,将她直接丢在了热气腾腾的浴桶之中。

  她刚从热水之中浮出面孔,双睫之上沾满了密密的水珠,浓密地粘在一处,睁不开眼来。

  只感觉到他的脸直接贴了上来,双唇被他一下牢牢堵住。

  一个火热而绵长的吻。

  第廿七章·干柴

  时过傍晚,天顶一侧云色渐渐漫上万道霞光,状若鱼鳞,层层如染,姹紫嫣红,明媚动人。

  而容渊的寝殿之中,白雾翻腾,钟沁儿整个人没在热水之中,只露出秀美的面孔。

  容渊俯下身来,挑起她的下颌,细细地吻着。

  温柔缱绻,含情脉脉。

  一吻方休,他替她抹去面上的水滴,将额抵在她的眉心,眸光轻柔,流转在她的面孔之上。

  他柔声问道:“师姐,冷不冷?”

  容渊抬指摩挲着她的嘴唇,刚才还是失了血色的模样,此刻被他吻得娇艳欲滴,美不胜收。

  “嗯?”她睁开眼来,看向面前的他。

  明明比她还要小个几十岁,却总是摆着掌门的架子,在弟子面前故作沉稳,奈何长了一张俊俏的面孔。

  眉眼狭长,却偏偏生了一双多情的眼眸。双唇凉薄,笑起来又柔情脉脉,勾人魂魄。

  她不由暗想,他少年时候是什么样的人,是否也是鲜衣怒马,鲜活灵动,眉宇之间有着抹不去的少年傲气。

  他当年在魔界之中,又是如何一点点收起自己的锋芒,蛰伏了百年而不显痕迹。

  “知道自己的身子受不了寒气,还这么拼?”

  他的眸光如泉般轻泄,鼻尖蹭了她的一下,动作亲昵。

  她的眼瞳震了震,退后了一点,似是不习惯这样的亲密。

  “事关北脉弟子声望,我可不能输。”

  钟沁儿扬起面孔,长眉一挑,“倒是师弟的弟子们还需好好调解,切不可再让人这般折辱了。”

  “原来是这样的吗?”容渊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瞳,唇角微扬,“我还以为……”

  她眨了眨眼,被热气氤氲得眼眸如浮了朦胧的水雾,“你以为什么?”

  “我还以为师姐吃醋了。”他埋首在她颈间,闷闷地笑道。

  “吃醋?”她怔了怔,回想了一下,才明白他的意思,原来那个江月的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
  她偏头疑惑地问道:“我有吗?”

  不是没有看出江月对他的好感,只是怎么把她也扯了进来?

  他还是笑着反问,气息萦绕在她的颈间,“你没有吗?”

  当然是没有。

  她很想这么回他一句,但是却怎么也没有说出口。毕竟现在讨好他,对她也很重要。

  容渊渐渐收了笑意,他的手在她的腰间不停拨弄,手指灵活地翻转,衣衫已褪了大半,浮在水面之上,露出她圆润光滑的香肩。

  热水漫在她线条优美的锁骨下方,向下看去,高耸挺翘的胸脯浸在水中,白得惊人,粉色的乳尖在晃动的水间若隐若现。

  “冷吗?”他的声音微哑。

  她看着他慢慢地俯下去,头顶青丝柔亮地掠过她的身子,眸光渐渐幽深,低低地应了一声。

  冰湖水冷,她本就惧寒,又没什么法力,刚才确实都是在强撑。谁能想到当年的天山首徒,如今却是强弩之末,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
  “我会让你暖起来的。”

  隔着一层蒙蒙的水雾,他的眉眼不再清晰,声音却是坚定地敲打在她的心扉之上。

  热气袅袅之中,他低首轻轻吻上她的肩头,他柔柔地吮吻着她肌肤之上的水珠,一滴一滴地吸进唇间。

  柔软的双唇在赤裸的肌肤之上,带出一道电流,微微的麻意。

  “师姐。”

  容渊轻轻叫着她,加重了双唇的力道,印上一点一点明红的痕迹,色若海棠般醉人。

  “嗯……”

  她仰起头来,眼睫轻颤,又有透明的水珠划过她修长的颈项,落在锁骨的凹陷处,晶莹欲滴,衬得肌肤如白瓷般细腻。

  他的眸色渐渐变深,又吻到她的锁骨之上,舌尖伸出来细细舔弄着。

  另一边,他的手已经拉开了自己的衣裳,露出清瘦白皙的身躯,等到他缓缓起身,所有的衣衫随着他的动作,已落在地面之上。

  “师姐。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
  “是要双修吗?”她坐在浴桶之中,抬首看着他。

  “嗯。”容渊低低应道。

  他眼瞳之色渐渐变深,如一道幽沉深伏的暗流。他的双手向前,扶在她的脑后,微一用力,就将她的面孔缓缓前移。

  她如水般潋滟的杏眸,猛地睁大了,薄薄雾气之中,他的身躯如隔了层轻烟,充满了谜样的诱惑。

  而在她的前方,是卷曲浓密的毛发,如漆黑的森林。

  他双腿之间的阳物,如蛰伏着的一条巨龙,此刻正对着她。

  “师姐。”

  低哑的声音,充满了无形的诱惑,蛊惑着她一步步地深陷。

  “帮我舔硬。”

  第廿八章·烈火(微h)

  “你……”

  她长睫一扬,抬眼看他。

  只见氤氲水雾之中,容渊的面容朦朦胧胧,微挑的眼角却是透着情欲之色,染上一丝的轻红,正深深地凝视着她。

  她以前也曾看过春宫图,对于男女之事并非一无所知,当然明白他的意思。

  从前的她和苏穆也数次花前月下,但总是恪守礼仪,她也觉得那样守礼,没什么不妥。

  而她和容渊的开始,纵然有丝不情愿,但她也没有后悔,毕竟这是她自己的选择,她也将得到她想要的。

  而且与他沉沦情欲,她觉得是相互的享受,得到快乐的不只是他一人。

  容渊的拇指探进她红润的双唇之间,反复地轻轻搓揉着她的下唇。

  他的眼瞳始终胶着她的脸,从眉眼到唇瓣,无限爱怜地一一流连。

  “师姐,不愿意吗?”

 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温柔,她如受蛊惑般在水中向前。

  她静静地看着他,并不言语。她只得愿意,毕竟这次双修对她来说,意义非凡。

  钟沁儿微一抬首,青丝如瀑倾泻在身后,扬起一串透亮的水珠,轻盈地落入水中,带出圈圈涟漪。

  她双手扶在他的腰间,低下头去,她面前的阳物仍是淡淡的红色,不似之前每次看到的那样,红得发紫。

  她想了想以前春宫图上的情形,深呼吸一口,略一定神,稳了稳情绪。

  粉嫩的舌尖探了出去,在圆硕的龟头之上轻轻一舔,然后再抬眸看他。

  容渊的眼神闪动着,似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蕴藏在其中,伸手轻抚着她洁白如玉的面颊。

  她低垂眉眼,再一次轻轻地舔了一下,这一次它在她的视线里硬了起来。

  它变得比之前更粗更长,一瞬间就挺了起来。龟头直接暧昧戳在了,她嫣红的唇边。

  “师姐……”他轻声呢喃,声音被情欲浸得低哑,“含住……”

  她莹白的手握住他的肉棒,感受着他的粗壮灼热,在她的手心里更硬了。

  钟沁儿认真地看着它,只见圆柱状的前端,细长的小孔正张着,就是这里,之前喷出一股股的白浊,盈满了她的花穴。

  她伸出粉色的舌尖,细细舔弄着前面的马眼,然后她启开双唇,双手扶住光滑的棒身,将前端叼在了唇间。

  她听到上方传来抽气的声音,不由抬起眼来,他白玉的面孔染了一层薄红,眸色更幽黑了,极致的黑,如一汪深潭般不见底。

  他低头看着她,她半含着他的龟头,丁香小舌柔柔地舔弄着小孔,上挑的眼神透出几分的媚眼如丝。

  敏感的地方被她含住,快感阵阵袭来,又见她如此妩媚的表情,他不禁低低喘息,两手按住了她的后脑。

  她侧了侧脸,火热的唇舌游走他粗壮的茎身之上,一根根青筋涨大,在上面凸出来,色泽也越来越红艳。

  他边喘边道:“把它含进去……”

  话音刚落,他已经扶住她的后脑,将肉棒冲进去了大半。

  钟沁儿的嘴一下被涨得满满的,有点噎住,“嗯……”

  她看他的眼神透出不满,他却轻轻地笑了,“就是这样,很舒服。”

  容渊托着她的脑袋,劲腰挺动,抵在她的舌上,做了几个吞吐。

  她的口腔被整个涨满,他的味道到是不难闻,但她还是被噎得眼泪都涌了出来,从眼角缓缓滑落。

  他看着她的泪目盈盈的样子,心里又爱又怜。但被她小嘴紧紧包裹的感觉,实在是太舒服了,他又舍不得放开。

  他抬指细细地拭去她的泪痕,目光温柔如水,他轻声说道:“师姐,我对你的心意,你总有一天会明白。”

  她说不出话来,水汪汪的眸子凝睇着他,小嘴却不由自主地吸吮起他的肉棒。

  棒身在她的嘴里,再一次涨大,变粗。龟首受到刺激,开始分泌出缕缕清液,带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。

  容渊按住她的后脑,暗哑说道:“还是像之前一样,先射出来一次……”

  他的被快感和情欲给完全席卷,喘息越来越重,“然后……我们再双修……好不好?”

  可他身下那人被他将整张嘴给塞住,根本无法回答他。但是她明白,想要达到她的目的,她该怎么做。

  他的肉棒太大,她根本含不住多少,只得一手抓住后面,随着本能的驱使,缓缓地撸动。

  而肉棒前端被她含在嘴里,舌尖抵在细小的马眼之上蠕动,再用了整个口腔的吸力,深深地吸吮。

  快感是如此强烈,他的腰身骤然收紧,肉棒被她湿润的小嘴紧紧含住,所有的软肉都挤了过来,在棒身上摩擦着,吸吮着。

  他被快感漫过后脑,又酥又麻,头皮发紧。他抬起头来,微阖着眼,重重地喘息,面容满是沉沦的神色。

  他从没想过被含在嘴里是这么的爽,而且她一直是他,唯一想要得到的女人。

  如今被她这样含住肉棒,心里的征服欲也全然暴涨。

  他的身躯如火般炙热起来,仿佛有一把烈火,在他的全身灼烧。

  越燃越烈。

  第廿九章·水乳

  他看着她臣服的模样,内心不住地膨胀,快感也因她的动作而不断积累。

  丁香小舌无意识地蠕动,刮着不断涨大的棒身,每一处的青筋被她湿热的唇肉紧紧地碾压。

  容渊再也忍不住,眼底染了一片赤红之色,牢牢地按住她的螓首,开始挺动腰身抽插起来,不住地粗喘。

  “师姐……我一直想要这样对你……让你完全属于我一个人……”

  钟沁儿被堵得泪水涟涟,完全无法说话。

  她不时溢出点细细的呻吟,像极了求饶时候的声音,在他耳里无疑更是催情的春药。

  她的口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,更是滋润了粗大的棒身,让他抽插的动作无比畅快,每一次抽出,甚至都有银丝相连。

  偶尔有几次深抵到喉咙。被她紧紧裹住的快意,让他更是难以抑制,肉棒在她嘴里越来越硬,已经快到了顶点。

  终于,最后的一下,他奋力顶到了深处。

  肉棒重重地弹跳了几下,马眼抵着她湿热的口腔大开,一股浓郁的白液激射而出,灌满了她的樱唇。

  一股酥麻的快意也从尾椎伸至脊背,再猛地漫上后脑,攀升的感觉宛如一朵烟花升腾至夜空,再嘭得一下,火花四溅,快感如潮水游走到全身各处。

  他半闭着眼,喉头不停地上下滚动,整个背脊绷直,在射的一瞬间,喉间发出一声重重的喘息。

  他抽出来的时候,前端的阳精甚至有几滴落入水中,转眼就和水混在一处,辨不清来。

  她被呛得眼泪汪汪,有些阳精甚至咽下了喉咙。她侧身扯过屏风上的一条汗巾,将剩余的吐在了上面。

  容渊得了满足,看似心情极好,端给她一杯清茶漱口。”师姐,委屈你了。“

  见她喘息未平的样子,他轻轻地抚着她的脸,眼神里尽是柔情蜜意。

  钟沁儿的心里却是一种说不出的空虚感,她不是觉得委屈,而是无力,她一点也不想依附于他。

  她双眸一片迷离,嫣红的唇角,还残留着他的白浊,星眸含泪,柳眉轻蹙,脸颊染了淡淡的粉色,如一朵临水盛开的芙蕖,玉白之中透着轻红。

  他爱怜地轻吻着她的面孔,也进入到了浴桶之中。

  当他和她一起沉到水中之时,浴桶里的水又漫出来了许多,溅到地上,水波如镜,映出头顶苍穹的星月。

  夜明星稀,月色如纱,如一道瀑布,倾泻而下。

  银色的月光流泻在她雪白的身躯之上,每一处线条都一览无遗,曲线玲珑。

  水波摇曳,波光粼粼。

  他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替她擦了擦脸,又开始帮她擦身。

  擦着擦着,那张帕子便不知道去了哪里,只剩下他的手在她的周身四处游走。

  容渊温香软玉在怀,抚摸着她细滑如瓷的皮肤,肉棒又一次胀了起来,硬硬地抵住她光滑的玉腿,不时地蹭着。

  “师姐……”他上前吻了吻她的唇角,声音轻柔,“在水里双修好吗?”

  她杏眸微张,面色更是通红,“在水里……怎么双修?”

  他轻声笑了笑,抬起她的腰肢,双乳自水中一跃而出,颤颤巍巍地抖动着。

  钟沁儿一下失重,两手赶忙抓住了浴桶的边缘,再咬唇看着面前的人。

  容渊呼吸忽然急促起来,看着那双露出水面的玉乳,水流缓缓地从乳沟之中流下去,挺翘的乳尖红润宛如樱桃般,欲火一下窜到他的眼底。

  “在水里双修,就是在水里干你……”

  他低下头去,温柔的鼻息在她的胸前流连着,带来令人颤栗的热意。

  “你……”她羞涩地咬紧了下唇,下一刻却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
  因为他张开湿润的双唇,含住了面前的一颗茱萸,深深地吸吮,又伸出手来把玩另一只,白皙的乳肉滑腻地从他的指缝漏了出来。

  突然,他的手加重了力道,用力地上下搓揉着她的雪乳,又细细地以牙啃咬起来她的乳头。

  钟沁儿扶着浴桶的两边,忍不住地颤抖,她扬起首来,耐不住地低声娇吟。

  “轻点……啊……师弟……轻一点……”

  她感觉到有花液自她的小穴之中渗出,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双腿。

  容渊却是用力地顶开她的双腿,扶起剑拨弩张的阳具,整根早已是硬挺挺的,蛰伏在水里,抵住了她的花穴入口。

  他一手按住她纤细的柳腰,让她的身子微微落下来一点,粗壮的肉棒上下地磨蹭着红艳的花唇。

  温热的水流也被他的肉棒带起,随着他蹭动的节奏,一下一下轻抚着敏感的肉唇,又痒又麻,流窜进她的脑海。

  她的腰又软又麻,此刻完全被激到无力,长睫轻颤,楚楚可怜地望住他。

  “师弟……别这样折磨我……”

  “师姐,想要吗?”他促狭地笑着,声音低哑。

  她咬紧了唇瓣,点了点头,双眸水光潋滟,面容更是在被粼粼波光映得娇媚动人。

  他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臀间,用力地揉了揉她丰满的臀肉。

  又自下向上地滑到她的腰间,手指轻轻地划着圈,带着另一波的酥麻。

  “想要,就自己吃进去。”

  第三十章·交融h

  钟沁儿听完他的话,双颊飞红,如染了淡淡的胭脂色。

  “师姐不会吗?”容渊笑了笑,暗哑的声音似有某种魔力,“上次也是这个姿势……”

  她想起来了,在那晚洞窟之中,他们也用过差不多的姿势。

  “可是……上次……”她长睫上下翻舞,欲言又止。

  上次,又不是在水里。

  他上前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,如细雨般温柔缠绵。

  他缓缓抬起腰身,火热的硬挺蹭了蹭她的腿心,抵住她的花穴外面继续磨蹭,龟头前后摩擦着花唇之上那颗细小的珍珠。

  “你……不是想要吗?”他眼角含笑,“都湿了……”

  钟沁儿白了他一眼,在水里本来就是湿的。

  容渊继续用龟头摩擦花核,温热的水流也跟着他的动作,不断地刺激着那里,激得她腰身一阵阵颤动,唇间溢出细细的呻吟。

  “想要就自己吃进去,就像刚才那样,这次你要用下面的小嘴来吃。”他继续诱惑着她。

  刚才,她想起刚才,她用上面的嘴把他的肉棒吃进去的那一幕,香艳而淫秽,不仅微微喘息起来。

  偏头看着他,眉眼如诗,本来有着水墨画般的清雅,此刻却因染了欲色而无比鲜活,有着说不清的蛊惑。

  这样的他,让人捉摸不透,又心生向往。

  她略略低首,透明的温水之中,只见他的手正扶住那根坚挺的肉棒,在她的腿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。

  钟沁儿眉眼低垂,这一次的双修对她很重要,必须得做。

  于是她咬住下唇,双手紧扶住浴桶,双腿分开,撑住两边,微微抬起下身,朝着他的肉棒就慢慢地坐了下去。

  也许是在水中的缘故,这次进入特别顺畅,但因为姿势的缘故,没法将他整根肉棒完全吃进去。

  圆硕的龟头顶开湿漉漉的肉唇,被两边柔软的穴肉给完全包裹住,紧紧含着。

  他觉得紧,她觉得胀,两人都不由发出了一声喟叹。

  她只含了一大半就撑得难耐,无比清晰到龟头的形状,抓紧桶沿不由上下地起伏了两下,湿滑的小穴吞吃着肉棒。

  但她的动作,对于容渊来说,没有尽根而入,他则始终不能完全的舒爽。

  他向前,温热的舌尖在她的颈项之上轻轻舔弄,又咬住她的耳垂,轻声说道:“师姐,你要努力,全吃进去。”

  她睁着雾蒙蒙的眸子,微微喘息,听见他的话又向下看去,只见下体插着他深色的肉棒,又粗又硬,随着她动作的起伏一下一下地进出。

  “嗯……这样不够吗?”她低低地问道。

  水波一晃一晃,带来的热意冲刷着她的花穴外面,令她感受到不一样的快感,脚趾都蜷缩起来。

  “不全部吃进去……会受罚的……嗯……”

  话未说完,他忽然紧蹙眉心,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。

  因为适才她扶着桶沿双手用力,身子一个重重地起落,雪白的双腿大开,一下吃了个透,肉棒直插到底。

  尽根而入的快感从他的尾椎骨,沿着光滑的背脊,直直地冲上了后脑,舒爽得他微阖双目,重重地喘息。

  他紧紧揉着她雪白的臀肉,仍是向里肏了肏,努力地顶进她的最深处。

  钟沁儿凝眸看他,下体被塞得满满的,又涨又热。

  “嗯……到底了……吃不下了……”她长睫不住地颤抖,媚喘娇吟着。

  容渊无视她的哀求,到了顶仍然在拼命地挺胯,恨不得将肉棒下的囊袋,一起全部挤进去,不留一点空隙。

  “还有一点,全吃进去……”他粗喘着上顶。

  穴口被撑到几近透明,无力地紧紧箍住他,令她的雪背绷紧,呼吸急促起来。

  “师姐,你下面这张嘴可真贪心,全部都吃进去了。”他勾唇浅笑。

  钟沁儿闻言微蹙秀眉,咬住了下唇,神色中有丝不易察觉的妩媚。

  她乌黑的青丝湿漉漉地蜿蜒在雪白的身躯之上,两手向前,揽住他的脖颈,双乳贴在他的胸膛之上,身子开始不停地上下起伏。

  抬起,落下,一次比一次更重。

  他布满青筋的肉棒摩擦肉壁,将她富有弹性的花穴撑开来,龟头被顶端的小口含住吸吮,无比畅快。

  坚挺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,不住地上下抽插,她也被肏得全身泛红,酥麻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出。

  “嗯……好舒服……还要……”她舒爽地呻吟,眸色如雾。

  而她饱胀的双乳,跟着她的动作起伏,也开始上下摩擦起他光裸的胸膛,乳尖红润硬挺,不停地摩擦着,带来如电击般的快意。

  “师姐……”

  容渊轻声低喃着,俊美的面孔红透,眉心紧蹙,神色又是隐忍又是难耐。

  钟沁儿看着他情动的神色,主动地吻住他,献上自己的双唇。两人无比缠绵地紧吻在一处,唇舌交缠,津液互换。

  缭绕的水雾之中,两人如鸳鸯交颈,长发都湿润地缠绕在一起,粗喘娇吟交织一处,此起彼伏。

  浴桶里的水不停地晃荡,一次一次又一次,再不住地飞溅出来。

  最后时刻,她的花穴狠狠收缩着,透明的蜜液一股股地涌出,已经到了极乐的境地。

  她闭紧双目,用力地揽住他的颈项,绵软的玉乳重重地压在他的胸前,下身一紧,把他的肉棒死死地咬住。

  窄小的花穴深处一阵紧缩,用力咬住圆硕的龟头,他直接爽到被夹射出来,喷出一股股的白液。

  浴桶里的水又一次被重重地晃了出来,落满一地,晶莹透亮。

  第卅一章·赤焰

  如一朵璀璨的烟花,在漆黑的夜空之中猛地绽放。

  万千光焰,携着灿烂的光芒,又缓缓坠落下来。

  钟沁儿自情欲的顶峰落下来,不住地娇喘连连。

  她直接倚在了他的肩头,潮湿的长发拂在水中如一把浓密的海藻。

  偏偏他比她显得更从容,很快就平复了过来,在她耳边低声说道:“口诀。”

  她眨了眨眼,喘息着说道:“太累了。”

  容渊轻笑了笑,眼波如水,轻轻地荡开。

  他抬手轻抚她的小腹之上,指尖一道红光漫出,手指缓缓旋转,就没进了她的丹田之中。

  “师姐,别偷懒。”他笑着在她的耳垂之上落下一吻,无比亲昵。

  “嗯。”她点了点头。

  借着他给的一分法力,她开始运转周身,两人水乳交融,共行双修之法,渐渐凉下去的水又慢慢温起来。

  只见水底缓缓升起一朵赤色莲花,漂浮在水面之上,明媚而妖娆,曼妙红光映在水中如初升的朝阳,映衬着她的肌肤更是莹白如雪。

  “师姐。”他侧首轻轻吻上了她的樱唇。

  红莲在水面之上,缓缓盛开,片片花瓣如赤色焰火般明艳,一瓣一瓣,轻轻舒展开来。

  天山月明,清辉满地。

  夜晚的天池之畔,忽然掠过一道纤柔的人影,静静地站在了那条长长的裂缝旁边。

  寒风凛冽,吹拂起她的衣袂飞扬,被冰湖的莹光一映,整个人如染了一层晶莹的雪光,清冷而孤寂。

  钟沁儿看着冰层之下翻涌的湖水,月光倾泄,波光粼粼,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。

  “所以,你是故意让那个江月劈开冰层?”含光声音沉静地问道。

  “她若不使法力,我也能赢她。”她柳眉轻扬,眸光闪动,眼神无比自信,“她若使了,那便借我一用。”

  “今日和你师弟双修,也在你的计划之中?”含光又问。

  “不然的话,我怎么下去?”她微勾起唇角,懒懒一笑。

  “你师弟到是不避讳众人……与你亲近……”

  “谁知道呢?”她也不甚在意。

  钟沁儿斜瞥了他一眼,淡然笑道:“又或许我只是师弟的挡箭牌,毕竟江同师叔也很麻烦,我猜他也不想做他的女婿。”

  含光淡淡说道:“你的好师弟又何尝不是心思深沉。”

  “所以……”

  她抬眸仰望着溶溶月色,皱了皱眉,却终究是没有把话说完。

  她眉眼舒展,气沉丹田,感到一股融融的暖意,默念法诀,运转周身,成功地将那道暖流涌遍全身。

  她无比认真地凝视着墨蓝色的湖水,神色变得坚定起来,深深吸了口气,身形一晃,便灵巧地跃了下去。

  冬夜严寒,湖水更是冷到刺骨。

  她白日下去过一会,身子本就被寒气入体,难以承受再次下湖,而且还要去往更深的底部。

  钟沁儿整个人沉入水中,冷冷寒意扑面而来,钻心蚀骨,几乎将人的每一处躯体都给冻到麻木,直至僵硬。

  所幸,刚才的双修,让她的身体蓄了一身的热意,慢慢地在全身蔓延开来,抵御了这难耐的严寒。

  钟沁儿屏住呼吸,向着幽暗的水底游了下去,游了约十丈深,终于看见前面幽幽的红光。

  就是这里了。

  算一算,时间也是刚刚好。

  她沉静的双眸之中,终于透出一丝晶亮的神采。

  月上中天,钟沁儿终自水底游了出来。

  饶是她水性再好,折腾了这么久,也是气喘吁吁。

  她抬起手来,洁白的手心之上有着十余颗的红色圆粒,如莲子大小,闪着灼灼红光。

  “这是?”含光疑惑地问道。

  “受了火山灵气而成的赤焰子,一百年结成,又经一百年才可成熟。”

  她深深地凝视着,眉眼被赤焰子的光芒染上了一层明红之色,“我当年经常游到湖中嬉戏,正好看到赤焰子的凝结。”

  冰湖的下方,是一座沉寂多年的火山,据说已有上千年未见活动,休眠了这么久,冰川融化,泉水喷涌,才是形成了这浩瀚的湖面。

  而赤焰子正是长于火山口之上,汲取了天地精华,又受到火山灵气,极其罕见。

  火山纵然沉寂多年,但也不可轻易接近,冬日湖冰,正是赤焰子最稳定的时候,也是最适合摘取的时候。

  含光略一沉吟,又道:“传说中赤焰子生性如火,赤烈难挡。”

  “所以,可助我抵御寒毒。”

  这样,她便不用再依附于容渊了。

  她笑了笑,眉眼轻扬。

  “再过些时日,我们便可离开天山了。”

  第卅二章·曾经

  那一夜寒气入体,钟沁儿病了半月有余。

  容渊自是不知她夜半潜入冰湖一事,只当是她那日与江月对决时,坠落冰湖引起的。

  不免觉得此事是因他而起,对她也多了几分的怜惜。嘘寒问暖一事,他自是做得十分周全。

  她卧在自己的洞府之中,他不时前来看她,她身体虚弱,不宜双修,他也不再勉强,每日过来渡些灵气给她,对抗寒气。

  所幸,之前的双修还是起了些效果,寒毒未见再发作了。

  “师姐,你如今这般还真是让人放心不下。”容渊摸着她的面颊,柔声说道。

  双修时候,两人是有许多亲密之举,到也不稀罕。但平日里,他这样的举动,总是让她难以习惯。

  她默默地偏过头去,避开了他的手,低垂眉眼,不再望他。

  容渊见状,紧抿住唇角,目光也冷了几分。

  过了良久,他才是轻轻叹息一声,“师姐,纵然与我这般……你的心里还是记挂苏穆师兄?”

  钟沁儿并不打算告诉他,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法,因而敷衍道:“是又如何?”

  容渊笑了笑,似是有些自嘲,“我还真是羡慕他,不管怎样,总归是有人一直记挂着他。”

  钟沁儿感觉他话里有话,又想起他曾在魔界卧底了近百年,自是又很多不得已的经历。心里的好奇,忽又涌上。

  “师弟,从前没有遇过这样的人吗?”

  容渊闻言,忽然认真地看了看她,黑亮的眼眸之中多了一丝异样的神采。

  “曾经,也有那么一个人,说过永远都不会忘记我。”他幽幽地说道。

  钟沁儿听见他声音渐渐低沉,似隐忍着痛楚,心口一悸,不由抬眸看向他。

  容渊也正看着她,眼眸如深不见底的潭水,她定定地望进去,却感觉自己几乎要溺毙,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。

  “后来呢?”她忍不住地问道。

  “后来……”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淡淡地说道:“她把我忘记了。”

  她觉得似有什么压在了心口,沉沉的,沉到无法回应他的话,只能怔怔地看着他。

  容渊看了看她的表情,轻声一笑,“所以我还真羡慕大师兄,即便如此,师姐还总是想着见他一面。”

  “我……”她想说她没有,但是以两人的情形,很多话根本无法托盘而出。

  “而我,从来没有忘记过她,却再也回不到从前。“

  如此平静的语气,却让她的心头一跳。

  原来,他的心里有这样的一个人。这个人,他从来忘记过。

  那么她呢?她到底算什么?

  容渊见她鬓角发丝微乱,想抬手去她替她抚一下,但手刚伸出,又想起她刚才的抗拒,一下顿住,缓缓地收了回来。

  他淡然一笑,“不是所有的人,都有大师兄那样的好运气。”

  她看他纵然在浅笑,但那笑意却带着一丝的凄凉。

  想他这样的人,骨子里想必也是个骄傲的人,这般创伤自然是铭刻在心。一时心乱如麻,竟再也说不出来话来。

  最后,还是容渊出了声,“都过去了,只是师姐,好好留在天山陪着我。寒毒若慢慢散去些,我再帮师姐想想办法,看看能不能修补经脉。”

  这一夜,她极其安静,连含光也受不了了。

  “你该不会对你师弟……”含光若有所思地说道。

  “怎么可能?”她立马矢口否认道。

  “你们过于亲近,想必其他二脉都有了想法。”

  钟沁儿点了点头,“或许这也正是师弟的目的,他怕位子不稳,拉着我来加重砝码,我现在法力几近全失,也正好方便他钳制。”

  含光颔首,又道:“那你走还是不走呢?”

  “当然要走,现在身体正好恢复得差不多了。”她从床上起身,披了一件暗色外袍,将全身上下裹住。

  “这么晚了,你这是?”含光疑惑地问道。

  “含光,陪我去取件东西。”她面色沉沉,却眸光坚定。

  她走出凌云府,站在洞府门前的平台之上。

  今夜乌云蔽月,天山各峰都掩映在寂寥的夜色之中,影影绰绰,朦朦胧胧,透出几分的苍茫。

  她叹了口气,心里其实极舍不得,毕竟这里是她的第二个家,也是她呆过最长的一个地方。

  但是,以现在她和容渊的情形,她若是走了,恐怕此生都不会再回到天山。

  只要能不死,就从现在开始,做个自由自在的人。

  不知怎么,又想起容渊说过,让她留在天山陪他,若是她走了,他会怎样?

  他会像思念心里那人那般,也思念着她吗?

  第卅三章·剑鞘

  月上中天,乌云才是缓缓地散去,映出一地皎洁的月光。

  此刻,钟沁儿正身处于天山北脉主峰的腹地。

  山中别有洞天,空洞之处宛如一个空心的葫芦状。

  两道石门缓缓地向着一旁打开,四周石壁幽暗,她捏了个诀,便有一团幽蓝色荧光立在她的身前,冉冉跳动。

  钟沁儿没有任何的犹豫,就着这点幽光,便缓缓走了进去。

  她前行了不久,走到通道尽头,竟然出现了一处又高又深的山洞,其中竟然有座黑色的石塔。

  石塔巍峨高耸,构建精致,呈八角形,有六层之高。

  每高一层,层高便逐层递减,在外看来有种逐层收缩的美感,因而显得格外轻盈挺秀。

  每层飞檐之下,都挂着一个小巧的青铜铃铛,随着山中空灵之风轻轻旋转,却并不发声。

  “浮光塔……”

  含光念着木匾上的红字,似是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
  “你是不是想起来了?”她柳眉微扬,唇角轻勾。

  钟沁儿从容地踏上台阶,走进了浮光塔的第一层。

  她神色之中带着一丝轻快,边走边道:“那年天山三脉二代弟子的试炼会,我拔得头筹,师傅说让我来此挑选自己的法器。”

  浮光塔的第一层正是陈列着各式各样的法器,琳琅满目地摆在一张一张围着木梯的长桌之上。

  “你便是在这里挑中了我。”含光的声音中似是蕴着一丝激动的情绪。

  “所以,你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何了吗?”钟沁儿轻笑了一声。

  她的纤纤玉指此刻正流连在长桌之上,从那些法器之上轻轻掠过。

  忽然,她长指一挑,有一样的东西竖在了她的面前,直直立着。

  “剑鞘!”含光扬声说道。

  钟沁儿点了点头,轻声说道:“那天师傅特地嘱咐我要将剑鞘留下,我一直都不知道是为何,直到我发现了你的存在。”

  含光淡淡地说道:“因为你的师傅不想我离开这柄剑。”

  她看着面前的剑鞘,目光闪动,“以后我恐不会再回天山,所以含光,我会给你自由。”

  含光闻言,一阵沉默。

  许久,他才是低声说道:“那这剑将成为最平凡不过的一柄剑,你如今又是这样的情况……”

  “我从前所倚杖的可并不全是你。”她扬唇浅笑,容色轻快。

  “含光,错过了这次机会,我怕我又舍不得了。虽然重塑形体是个漫长的过程,但,你真的不想要自由吗?”

  含光略一沉吟,终于说道:“当然,想要。”

  他说完这句话,轻呼了一口气,似是有些紧张有些激动。

  “含光,你自由了。”

  钟沁儿纤手一挥,只听一道铮鸣之声,长剑入鞘。

  整柄长剑,连着剑鞘,忽然银光暴涨,如白虹贯日,映亮了她无比沉静的面孔。

  接着,那道银光从长剑之中跳脱出来,在她的周身转了几圈。

  “我必须得回到我原来的地方去,所以先告辞了,我会再来找你的。”

  黑暗之中,银色光芒盘旋了两下,宛如一条游动的蛟龙,左右摇摆着,转眼便离开了浮光塔,向着那两道石门飞去。

  不一会,便消失在了她的眼前。

  钟沁儿怔怔地望着银光消失的方向,沉默了许久许久。

  忽然,她慢慢地蹲下身来,抱住了自己的膝头,下颌抵在膝盖之上。

  她的声音极轻极柔,“终于,又走一个,这次是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了。”

  遥想那年,她拔得头筹,在天山年轻一代弟子之中再无对手,正是意气风发之时,又得了这柄有剑灵加持的神剑,因而在后来与魔界的对抗之中,所向披靡。

  她与含光整整相伴了两百年,朝夕相对,比友人更诚挚,比亲人更亲厚。

  她并不是没有想过给予他自由,只是从来没有想过,会是在这么一个时机,在她最孤立无援的时候。

  但,又只得如此。

  毕竟此生,能不能再回天山还是未知。

  渐渐地,有清亮的泪水自她眼眶之中落了下来,染湿了她的面颊,将她膝头之处的裙衫都晕湿了一片。

  她咬住唇瓣,止住了呜咽之声,任泪水放肆地流淌,将一双清明的眸子染得更加晶亮,如暗夜星辰,熠熠生辉。

  在她的身后,忽然传来一声,轻轻的叹息。

  与此同时,浮光塔那些飞檐下的铃铛,突然叮当作响起来,音色优美,宛如一首悦耳的曲子。

  她感觉到身后有一股熟悉的气息,淡淡的梅香,清冷如昔。

  手掌白皙,十指修长,她被一双手扶了起来,身子一转,紧紧落入一人怀中。

  她对上他一双幽深的眼眸,面如冠玉,墨眉似剑。

  他低低叹息着,轻轻吻住她,不断下垂的,晶莹泪滴。

  “师姐,别哭。”

  第卅四章·碎片

  有铃铛被风吹动的声音,传了进来。

  青铜铃铛,叮当作响。音色动人,宛如泉击落石般清亮绵长。

  钟沁儿沉默着,任他轻轻吻去她下滑的泪珠,再将她晶莹的泪痕,一一吻干净。

  他的眸光如水般轻柔,流连在剑鞘之上片刻,却是什么也没说。

  “你怎么了?”他低声问道。

  钟沁儿轻蹙眉心,偏过头去,反问他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

  “师姐没发现吗?我在石门之前下了禁制,可以示警。”

  他抚开她面颊边的发丝,见她岔开话题,到也不追问。

  她淡淡地应了一声,“那你还是来得晚了,若是旁人……”

  容渊低声轻笑,“自然知道是你来了,不然……”

  钟沁儿心头一跳,原来此处还设有别的机关吗?

  “我不过突然想起从前之事,来这里看看。”

  容渊盯紧了她,目光之中奇异的神色更浓,“师姐当真这么恋旧?”

  她觉得他话里有话,有些奇怪地望了他一眼,见他神色怪异,不免冷下脸来。

  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怎样?”

  容渊笑了笑,不再说话。阴暗的石塔之中,他双眸渐渐沉了下去,如被乌云遮掩的月色,只余浅浅的一抹幽光。

  钟沁儿见气氛一阵凝滞,心头有些不快,一个箭步便跃向木梯。

  她登上浮光塔的第二层,上面放着的皆是一些文房清玩,笔、墨、砚、田黄石、香炉、茶盏……

  她站在桌边,指尖掠过一截沉香木,又在上面流连许久。想起他身上的梅香,总是让她有丝熟悉的感觉。

  到底是在哪里,闻过一样的香味?

  她努力地想着,想着,越是细想下去,就越是头疼。

  终于,脑中所有的记忆仿佛被切割成了无尽的碎片,宛如被打破的铜镜,一面一面,皆是过往的记忆。

  她在一片神思恍惚之中,似是握住了一片碎片,在那里面见到了自己,一身的血污。

  她紧紧握住一人的手,透明的泪水盈在布满红丝的眼眶之中。

  “你跟不跟我走?”

  她静静地凝视着他,忽然表情无比悲伤,似是被那人拒绝了一般。

  “我会在天山等你。”

  她轻轻啜泣,晶莹剔透的泪水一下夺眶而出,流了满面。

  “一直等,一直等。”

  浮光塔中,钟沁儿的身子摇摇欲坠,头越来越疼。

  记忆碎片之中的那人,一直背对着她,她看不清他的样子。

  越是要想起,整颗头颅就疼到几近炸裂。

  “师姐。”

  容渊自她后面拥了过来,扶住了她摇晃的身子,柔声问道:“不舒服吗?”

  “头疼。”

  她抚住额角,指尖被细汗润湿了一片。

  思绪终于清明了一些,但那些画面却从脑海之中被彻底清了出去。

  容渊的身子忽然一僵,她也感觉到了,回身来看他。

  只见他双唇紧抿,神色却仍是如常。她在他面上看了半晌,也没有发现什么端倪。

  她侧身在长桌上找寻了一番,拿了个香炉,又翻出一截香,投进去,将它燃了起来。

  氲氲白雾缓缓扬起,她纤纤玉指轻揉着眉心,眉眼终于舒展了开来。

  容渊望了一眼香炉,又看了看她的面色,神色也柔和了起来,“好些了?”

  钟沁儿点点头,顺着旋转的木梯向石塔上方望了上去。

  “师弟,你第一次来浮光塔是什么时候?”

  “是你沉睡的第八年,师傅登入仙界的前两年。”

  她皱了皱眉,也就是说,师傅走后,苏穆再未进过凌云府。

  “师傅可曾留下什么话?”

  容渊神色微沉,眼神闪动着,“师傅曾说过,希望师姐做这个掌门人,而师姐当年不是为了大师兄婉拒了吗?”

  钟沁儿想想,确有这么一事,她当时的确是希望,这个位置由苏穆来继承。

  “嗯,那时的他,确实是最适合的人选。”

  容渊冷笑了一声,神色淡淡。

  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,将她的脸转了过来,直视向他。

  “师姐,别再想着他。”

  她眸光流转,美目盼兮,眼神之中忽然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妩媚。

  “那我该想谁?”

  他低低笑了,面孔缓缓逼近她,温热的吐息吹拂她脸庞。

  “你说呢?”

  她不再说话,任由他的目光,在她的眼和唇间放肆地徘徊。

  终于,他侧首吻上她柔软的双唇。一边吻着,一边将她抱上了一张长桌。

  他长袖一拂,桌上的东西落了大半,发出一阵震耳的声响。

  她自他穷追不舍的热吻之中,躲开了来,看着满地狼藉,轻蹙着眉。

  “师弟这是在做什么?”她抬眸看他,似笑非笑地揽住他的颈项,吐气如兰。

  “师弟,要在这里和我双修吗?”

  容渊轻笑一声,目光灼灼地看向她。

  “不是双修,是我想要你了。”

  (师姐跑路倒计时开始……)

  第卅五章·舔舐(微h)

  阴暗的石塔之中,两人的目光相接在一处。

  那一团蓝色光芒幽幽闪亮,光影晕在二人的眉目之间,却是有着难以言述的情绪在他们之间流淌着。

  钟沁儿的眸光在他的面上反复流连着,见他长眉飞扬如鬓,神色之中似有少年人桀骜不驯的风采,不由轻轻叹息了一声。

  或许,与他这般,是最后一次了。

  此刻竟然有种奇特的心境,想要彻底地放纵自己一次。

  她揽住他的颈项,长睫轻落,微阖着双眼,抬首向他,送上了自己娇艳的红唇。

  她极少在这样的时候主动献吻,因而对他来说,是种莫大的鼓舞。

  两人吻得无比火热,彼此争着将濡湿的舌尖送入对方唇间,抵在一处轻轻摩挲,又相互交融。

  她也主动去褪他的衣衫,但终究是没有他的速度快,不一会,她已是全身赤裸,玉体横陈在黑色长桌之上。

  暗沉的桌色映衬着她的娇躯如雪般白嫩,莹莹如玉。酥胸高挺,粉色乳晕如朵花般在乳尖上绽放,显出娇嫩红润的花蕾。

  纤腰盈盈一握,平坦的小腹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,两条修长的玉腿之间是令人沉醉的幽谷,掩藏在其间的,嫣红的花唇已透出莹亮的光采。

  容渊握着她的腿,褪去她小巧的绣鞋,再从她光滑的脚背之上,一路吻了上去。

  湿热的唇舌在她的大腿内侧不停地游走,又含住雪白细腻的肌肤烙下深深的吻。

  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
  钟沁儿轻轻仰首,随着他的头颅不停向上游移,大腿内已现出一个个紫红的印记。

  容渊听着她动情的声音,唇角一勾,将她的双腿打得更开,用指尖轻轻拨开了那两张微闭着的,红艳的花唇。

  一股透明的花液淌出来,染湿了他的指尖,他不由低低地笑了。

  “师姐,总是这么轻易就湿了。”

  她只觉得腿间一凉,咬住下唇,想将双腿并得更紧一些。

  不料,他紧紧抓住她两条雪白的大腿,低头就吻了上去,吻在了她最脆弱敏感之处。

 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做,一时之间呼吸都有些停滞,但很快陷入他带来的快感之中。

  “嗯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”

  口中说着不要,她却是紧紧揉住他的长发,十指伸进发间无助地抓着。

  他的舌尖分开那两瓣艳丽的花唇,自下而上地轻轻舔舐着,终于摩擦到那颗细小的珍珠,一点一点地舔弄着。

  他湿润的舌尖仿佛带了闪电一般,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来回舔着,让她浑身上下都酥麻了。

  她的足心蜷缩起来,丰满的胸脯不时地上顶,两团玉白的雪乳不时起伏着,漾出一道道诱人的乳波。

  容渊伸了一只手上来,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双乳,直到上面被搓得粉红一片,又用两指去夹她的乳尖,直到两颗蓓蕾硬挺起来,颜色愈发红润。

  他的舌尖并没有停止下来,而是向内轻轻地顶了进去,在她湿润的通道之中向前游走,卷起晶莹的花液,向着里面不停舔舐。

  原来,被舔穴是这样的感觉,她双眼无意识地向上张望,长睫不停地颤抖,眼角渗出透明的泪水。

  “师弟……嗯……受不了了……”

  她又是舒服又是难耐,花穴虽然被他的舌尖占领,却并未满足,而是觉得更加的空虚,想要更粗更长的物什来填满。

  他忽然又收了自己的舌尖,双唇再度吻上那颗敏感的花核,此刻它已是微微鼓胀起来,他用牙轻轻地咬住,细细地啃噬着。

  “嗯……啊……啊……不行了……”

  她被那样的快意侵袭,湿滑的花液一股股涌出,双臀摆动着,迎合着他的亲吻,不时地扭动,整个人更是忍不住地轻轻低泣起来。

  “师弟,我想要……”

  容渊终于自她的双腿之间抬起来头,微扬的唇边有着暧昧的液体,晶莹闪亮。

  “师姐,想要什么呢?”

  他轻笑了笑,抚摸了一下她光滑的大腿,将她的双腿立起来,又将自己身上,她刚才脱掉了一半的衣物,给完全脱掉。

  钟沁儿躺在长桌之上,胸口因刚才激动的情绪而不停起伏着,她眉眼低垂,见幽暗的光线之中,他光裸的身躯一点点地显出来。

  白皙的身躯,线条优美得如一尊神祇,令人神往。

  他一只手圈住早已硬挺的肉棒,撸动了两下,只见马眼顿时涌出了一点清液,晶莹透亮。

  她盯着那根红艳的肉棒,轻轻咬住了下唇,轻垂的眼眸之中媚色渐浓,玉白的面孔透出粉粉的红晕。

  “想要这个吗?”容渊将马眼上的清液,轻轻抹开在龟头之上。

  “给我……”她低低娇喘着,整个人春意盎然。

  他笑了笑,声音已是微哑,“好。”

  艳红的花唇被分开,一样冰凉的物体长驱直入,插进了她紧密的花穴,并在深处搅动了一下,带出一波酥麻的快意。

  但是这个触感,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。

  钟沁儿屏住呼吸,向下看去,正对向他似笑非笑的眼。

  “我保证等下会很舒服的……”他低声呢喃。

  是他,将一只细长的毛笔插入了她的体内。

  “师姐,别再忘记我了。”